許鋒飛:因為我們的AEC的尾流模型小于3D以后就不準了,所以非要問我維斯塔斯能夠接受的最小間距是多少,我們說是3D,但是我想更進一步說的是維斯塔斯可以把風機布到2D,風機之間的尾流的影響是沒有正確的模擬出來,尾流模型不適應于2D的間距,所以維斯塔斯在2D這樣的分區之間,你不知道他來的尾流到底有多大的,至于你說五排以上的大風場的間距布置,我的PPT能夠回答的是我可以做到任意小,也可以做到任意大,只要我最后能提高我的產能。
提問:你好,我想問一下在那種平地里面的布置,你有沒有在那種像軟件里面得出過你想要的結果。還有原因是什么?因為像現在的軟件都可以優化布置,特別像平地資源差別不是很大的時候。
許鋒飛:比如說我們,我知道你的問題了,現在有很多的商業軟件,有自動優化的一個模型。包括我接觸到的,比如說像中國清華大學有一些導師帶著他們的學生在做神經元等等的各種方法來優化。我沒有艙室過用軟件去優化,但是據我所知的,在軟件里是有優化器的。但是你優化的時候,你會自己給他很多地條件。至于規則往往限制了他們。我覺得可能在這樣的風場的話顯然優化不出來最終的2D×3D的方案,會很亂,你雖然很平,但是每一個點位的風速應該還是有一點點的小區別。會根據,這牽扯到每個商業軟件內部的優化算法是什么。所以說如果他的主意和我的大腦是一樣的,可能會優化這個。
提問:我想評論一下,風機之間的距離的問題,你說得當然很對,有可能會提高這個風電場的效果,來增加這個間距,從這個認證的角度,這個認證有一個風機之間的距離的最小的要求。因為他們會產生更多的渦流,湍流。我們不能忘記這些規則。這些規則還是很重要的。但是在你布局的時候,如果你要再進一步的話可能你說的是對的。
許鋒飛:我們可以把風機間距放得任意小,我們最后要不影響風機的壽命。其實我這個不管是復雜風場還是簡單的風場,當我回答他的問題的時候,我的風機間距用了2D的,我是保護我的風機的安全性。這個帽子是不能丟的。即便是在簡單的風場里我們還是要滿足業主的風機二十年壽命。但是二十年壽命也有可能前幾年的稅率是很低的,也許一個風機讓他前幾年猛發電,最后幾年不發是最好的,我特別想表達的意見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你的老師,有很多的想法是你自己的。但是正如剛才所說的,安全或者是說業主的利益,最后是經濟賬,業主的風場要成本最低,產能最好。
提問:你好,我有一個很小的問題,我比較關注的問題,您剛才做的工作里面這個開發尾流的問題,你們所用的尾流的模型是什么樣的模型,或者是說你在工作中對于這種模型的適用性有沒有相應的建議。謝謝。
許鋒飛:我們也是用商業軟件做產能評估。我們沒有獨立的做科研機構的對模型的驗證。但是我能告訴大家的是維斯塔斯還在很保守的用(瓦斯他8.3),雖然已經有11了,但是我們覺得8.3是更穩定的,更被驗證過的。
朱蓉:好,謝謝許鋒飛。上前半段結束,
(茶歇)
朱蓉:請大家安靜一下,我們下半段的第一位演講人是來自新疆金風科技的風資源主管胡威先生。
胡威:謝謝朱老師,感謝各位聽眾。剛才許工講的內容和我產生了共鳴,無獨有偶,我也有一些案例想分享一下。我講的是風電場全生命周期風資源工作初探這樣一個題目。我在八年多的風資源工作當中的一點小小的感觸。那么,我想換一個角度,也就是說從更宏觀的角度來看看我們風資源的工作。我經常會問一些我做風資源的朋友,你設計過多少的風電廠,到實際運行的風電場有多少次,你設計的風場和現在運行的效果怎么樣,有沒有經過自己的調研。實際上來說,后面兩個答案是非常不理想的。就是說我們設計完工廠以后,很少有去看看我們工廠實際運行的效果和結果是如何的。
那么,我想我們用兩個風電界的名人名言來說明一下我的思路,第一個,風電是一項長跑,我們風電里面從開發、建設、運行關注過程中的適應性,安全性和經濟型是一個很長的鏈條,是一個過程。對于我們風資源控制室來說,風資源工作更像一個接力賽跑,我們只不過是其中的一棒,在交接棒的時候是非常關鍵的,所以我們要關注過程,也就是說今天我們所有人都在這里參與具體問題的具體討論。
第二句話是叫做:出身決定命運。這不是為了說明血統論,而是為了說明我們的機組一旦放在某一個位置以后,它在20年生命周期里面的表現是好是壞已經決定了。你很難去把風機化腐朽為神奇,我們單純討論風資源設計這一個環節的話,可能對后期的運維會造成一些影響。所以我想我們應該把思路放在更長的線上去。我們先梳理一下我們風資源工作的現狀。